甘之柏叹气，讪笑：“得！我已经到了要受孙女教育的年纪！你这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用最高会议精神压我，我还敢回嘴吗，不得了了！”
这，其实是认可了！
甘兰芽笑着靠近甘之柏，仰着脸：
“爷爷，我不敢压您，我只是给您划重点嘛。但是上头讲得很对。咱们华夏，会在新一代领导人的带领下越来越好的，我们所要做的，是响应领导人的号召，跟随领导人的指引，带领普通百姓改变现状，得到更好的生活。这是我的初衷。”
“同时，要是在这个阶段能赚到钱，我就带爷爷去香江做手术。爷爷，过了年我还能再结一批货款，差不多能凑够十万元，医生也谈得有眉目的，爷爷，您跟上头申请一下，办个手续，咱们去香江动手术！”
甘之柏眼睛眯起来，看着远方许久，他才收回目光，看向甘兰芽。
老人的眼睛已经有些凹陷，显得深邃而明亮。
他伸出手，摸摸孙女的脸，摸摸孙女的发，眼里是对生活的眷恋，对晚辈的慈爱：“小兰啊，爷爷如果做手术……可能从此就不起来了，看不见你们了啊！”
他的手，特别的粗糙。
但很温暖。
甘兰芽拉住他手：“爷爷，要是有好的设备，有好的医生，手术成功的机会就大幅度增加了啊。不管怎样，我们要努力试试啊！这跟打仗一样，咱不能没打仗就认输了呢！”
“哈哈哈哈！这倒是，我甘之柏的命里，可没有认输这回事！”
“您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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