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先尽着弟弟妹妹的谢松年很不自在,看着碗里的两个饺子,再看看哭泣的弟弟,分也不是,不分也不是。
谢兰芽却又认真的和他说“松年,你知道咱们爹娘为什么总是受奶奶的气吗?”
谢松年“不知道。”
谢兰芽放下了碗筷,脸色严肃
“那就是因为,咱们爹从小到大,永远是谦让的那一个,使得叔叔们成了习惯,以为是理所当然的。等到爹成家了,有了我们,爹还在继续顾着弟弟们,却苦了娘跟着一起受气,我们也苦了这么多年。”
“甚至现在分家了,粮食都不给我们吃,但奶奶和叔叔们也还是觉得理所当然。松年,永远的让步,只会养出别人的贪心。你很有哥哥的样子,是好事,但也要得到弟弟妹妹们的尊重和体恤才好,你说是不是?”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没有总是让别人付出的道理,只有相互体谅,相互谦让,相互照顾,我们姐弟妹四个才能过好日子的。”
这番话说的不轻不重,不高也不低,但谢松龄的哭声低了下去。
谢松年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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