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要是我弟弟不好心看着这孩子,最终你们辖区的河里出现了人命案子,你比较高兴?”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
那孩子倒开始在谢松年身上扭动身体,哼哼唧唧的哭起来“呜呜,哥哥,呜呜,奶奶,呜呜,四四怕怕,呜呜……”
一旁那个一直没开腔的年轻警察,开始试图去和孩子问话“哎,小弟弟,你知道你家在哪儿吗?说得出来吗?”
回答他的,是一泡突如其来的、温热的童子尿。
年轻人怒了“这小孩怎么这样!”
他抖着衣服跑走了。
三十多岁的“大帽子”叹气“同志,要不然这样吧,今天你先把孩子带回去,明天白天的时候,你再来!好不好?”
谢兰芽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不好。我手臂伤着了,家里弟妹小,我不方便。”
这人竟然拱手,软声哀求
“求求你了,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我们这……我们不是不要接这个事,我们是真的不会带孩子,要是你明天白天来,我们有女同志,可以带一下,但现在都这么晚了,我和小赵都是没成家的,真不行啊,我不瞒你,我看见孩子,都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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