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救援的车一趟只能拉十几个人,这么多人,没有个三四天拉不完,事实上拉出去也安置不了,附近县城的人都还没处安置呢!
唉,这种大灾,百年难遇,每个人心头都很沉重,不知如何是好。
别的不说,现在这么大灾,水里不知道多少细菌,水都不能喝,烧水的工具都没有,这就让人分外的焦虑。
列车长伤了一只手,吊着胳膊来看何老,十分诚恳歉意的请何老从树上下来,承诺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并帮他联系到家人。
何老脸色苍白,紧紧抱着甘兰芽临走塞给他的包裹
“不,我孙媳妇嘱咐我的,谁也不能相信,她会回来的,我要等着我孙媳妇!她不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向我孙子交代,我没法下来,我没法下来啊!”
老人那么坚持,也那么悲伤。
听见的人都只有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列车长向四周看看,问蒋衡水“蒋同志,那老人的孙子呢?”
蒋衡水倒也不知情,正不知道问谁呢,佘湘容冒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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