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擅弄权、买卖官爵。太祖立科举为选官之策,霍路竟使之以金银开路,令有才德者不得进,唯以钱财论之。朝廷之风自此堕矣。其大罪一。”
“鸿顺六年,潞州水灾、朝廷赈灾百万两,竟有大半入之橐中。为官者不以民生为计,借公务之便以谋私利。其大罪二。”
“……”
“…………”
“……蓟州告急、军粮不足……霍路却擅调户部款项、修筑楼台……全不以边关安危为要务。其大罪十三。”
“……”
御榻之上,一身明黄衣袍的青年猝然惊醒。
他按着胸口、剧烈地喘息着,宫殿的内侍却只静悄悄地站立在自己的位置,像是不敢上前,又像是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知该如何作为。
过了好一阵儿,赵璟才从那梦境中回过神来。
他一抬手,底下似是木雕柱子似的内侍像是才活过来,立刻又有人呈上巾帕来,赵璟胡乱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再放下来,就又有人将帕子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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