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诸很是消沉了会儿。
过了一阵儿,又小心翼翼把那张画捧到楚路跟前,“那起码……”把手里这张重新画了。
楚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于是柴诸懂了。
——还是拒绝。
柴诸沮丧地在旁边蹲了一会儿,听着外面嘶喊声,倒也没跟之前那样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反倒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
楚路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要真是他想的那个“柴”,对方这表现才正常。
外面兵刃交接声越来越明显,被关在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带着恐惧窃窃私语起来。
楚路却仍旧不动如山地坐在刚才滑落的墙角。
柴诸没忍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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