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因刚刚赴完一场宴回来,身上还带着些未散的酒气和脂粉香。只是他刚一进马车,脸上的醉态和迷蒙霎时一收,脸上的表情变得冷静到甚至冷酷的地步。
……习惯了北地的烈酒,京城这些宴酒,喝在他嘴里跟白水没什么区别,他还不至于这么容易醉了。
入京的这几个月来,他不是在宴会就是在去宴会的路上,一副从贫苦之地刚刚进到京城、被这纸醉金迷的浮华迷了眼的模样。
这模样,大概是许多人放心且乐见的吧?
尤其是他的好父皇。
……或许还有那几位好兄长。
想到这里,他不由露出点冷笑。
这些人、这个皇宫、这整个京城……都如同那封长信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恶心得让人要吐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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