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门,刚去和陆老夫人请过安,卫国公那头就有人过来,请陆则过去。
今日是年宴,族中伯老、在朝为官的族人都会来国公府,这样的场合,除了卫国公,也就只有身为世子的陆则,有资格以主人家的身份接待。
当然,不光是接待,一族能够屹立不倒,离不开卫国公在宣同的赫赫战功,但也离不开陆家族人在朝中的经营,否则光凭陆二爷、陆三爷兄弟俩,哪里能支撑起一个偌大的府邸,能够保得住数百号人的生计。
如今陆则在朝为官,自然比远在宣同的陆勤,更了解朝中事态,尤其一般年初,朝中调动变动最大。
故而陆则一露面,陆家不少在朝为官的老大人,都主动迎了上来,与他说起话来。
这种场合,陆勤是一贯只听,很少开口,见嫡子被簇拥在众人中间,挥斥八极、举重若轻的样子,虽没说什么,眼里却露出了点自豪之色。
早在陆则很小的时候,他便带他来这里了,当时陆家那些族人,看着这位身上流着皇室血脉的世子,眼里有忌惮、有畏惧、有疏远,唯独没有臣服。
但如今,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陆则终于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被所有陆家人所接受,哪怕他哪一日战死在宣同,只要陆则在,陆家就不会散。
众人说得兴起时,仆人进屋来,道,“年宴要开始了,请各位大人移步正厅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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