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摇头，“不是她做的。”
“啥？不是她？”江悦来惊呼，“那是谁啊？”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在国外的那几个冤家？”宋暖抿了口水问。
江悦来沉思了几秒，否决道“应该不可能，没听说她们来了国内。”
“是嘛。”宋暖轻叹口气，没说话了。
她的仇人不多，除了宋玥母女，就是国外那几个同学，因为当初师傅选徒弟的时候选了她，所以就被她们记恨上了，没少闹矛盾。
可既然他们没来国内，也不是宋玥，而苏艳没那个本事，看来还真是唐时言那边的仇人干的。
思及此，宋暖头疼的捏了捏鼻梁，这种被卷进别人恩怨的感觉，真不太好受。
晚上，宋暖把两个孩子交给江悦来后，换了一身小礼服去了酒店，参加浴火重生大秀的庆功宴。
这场庆功宴，来的人除了有唐氏集团的员工之外，还有点评人模特都在，因此极为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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