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忽然悲从中来,无力地躺下去,“靠……我实在不明白了,他不会真有病了吧。”
这边的程易关上卧室门后,有些烦躁地扯开领口刚系好的扣子,回头看了一眼门把手,确认已经关好了,这才转身上了二楼,他把脚步尽量放轻,省的再惹她心烦。
一场冷水冲下去,他才觉得心静了一些。
浴室里水汽氤氲,他脑子里不停闪过景辞的样子。
得,又白冲了十分钟。
到底是谁给她出的主意,让她穿成这样?在这种人生大事的节骨眼上,其心可诛!
这丫头明显认识不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意识不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唉……江宴的臭主意真是太为难他这么一个老男人了。
一个电话撂过去,江宴迟懒地接起来。
“什么事?”
“江宴,我就问问,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得多久来着?”程易把玩着香烟,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旁边,目光落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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