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什么都不懂,那么这一只小小的耳针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蚂蚁叮了一下。
但是很不幸,景辞清楚人体所有脆弱的部位。
她就这么笑着把耳针直接刺进他的脖颈,然后咬着牙重重一拉,直接在他脖子上开了几厘米长的口子,一瞬间鲜血尽数喷洒出来,她眼都不眨一下,死死盯住男人那一双颜色漂亮的眼睛。
直升机不再是悬停着,缓缓降落下来,四周能爬起来的人也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往她这边冲,景辞在雨里笑得肆意张扬,但是没有人能再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
“jenny小姐,我劝你听话一点。”按住她肩膀的男人用蹩脚的c国话严肃地警告她。
景辞稍微回头看他一眼,然后一个反手就压住了他的肩膀,三两下就卸掉了他的小臂。
“你们家主人派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们我是什么性格吗?”景辞咬着牙说,掐着他脱臼的关节越发用力。
“啊!”
景辞的脖子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的事物就渐渐混浊起来,手脚缓缓都脱了力,然后失力往后倒去。
有人接住她,她就在混浊的视线之中看着自己被人抬走,抬上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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