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再说什么,景辞就没听到了。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她先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程易,然后撑着坐起来,下床去洗手间。
护工阿姨要来扶她,景辞摆了摆手,哑着声音说,“没事,我自己去就好。”
景辞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撑着洗手台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没有神采,面色苍白,跟程易并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都憔悴得很。
“唉?我手机呢?”景辞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好像是放在车后座没有拿,谁顾得着拿手机?
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号服口袋,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算了。
景辞拧动门把手走出洗手间,然后沿着病床边坐下,转而看向护工阿姨,“阿姨,还没问我是怎么回事?”
“你是被麻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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