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余的那束浴室溢出的水气也很快消逝,伴随着他的走远而孤单灭亡。
景辞在浴室里裹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他拿来的衣服。
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子。
果然,这很程易。
“直男。”景辞展了一下裤腰,往自己身上比了比,“连条皮带也不给。”
发丝还在滴着水,她伸手把粘在脸上的头发都往后撩,然后又那毛巾擦了几下,一直到发梢不再滴水。
景辞换上衣服,然后三两下把衬衫多出来的地方都挽起来打了个结,倒是裤子有些难办,“程易!”
程易听到她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倒水的手一抖,然后一时心神不稳地倒撒了,撒了一桌子,他慌忙拿纸巾去擦,然后朝浴室门口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只是看了一眼,程易之前几分钟所做的心理防线就溃然崩塌。
景辞把白衬衫穿成了露脐时装,紧紧揪着的结下边就是她露出的雪白的肌肤,裤子长长地垂到脚面,她一只手拽着裤腰,一只手撑着浴室的玻璃门,关键是她此刻一脸人畜无害,又透露着微愠的神情太过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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