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恐惧,杂乱的思绪夹杂着迷茫,此时此刻都来充斥着她仅存不多的清醒。
好像这小小的一方榻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伸手可以摸到的地方都是粘腻的血迹,或干涸的血。
痛极了,浑身都痛。
像是她经历了一场从业以来最艰难的任务,累得从发丝到指尖都在颤抖,痛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怒嚣。
景辞没有回答他关于婚姻的话,那时候的她正在盘算着怎么逃离。
可是一想到,程易一直没舍得碰她,她就心头泛酸。
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程易。
怎么不来找我呢?程易。
程易呢?在干嘛呢?程易?
你还不知道我在这儿吧,不知道我今晚经历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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