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眼线。眼线这玩意儿，少了没有用，多了要不起。知道找专人当眼线要花多少钱吗？知道间谍组织情报机关要多少钱供养吗？就连阴晓菲都是蹭的靓团摄像头的串流，指挥部智囊们根本想象不到石铁心会花钱找眼线，就像六国想象不到秦国会造高达一样。
石铁心的钱当然比不上阴晓菲多。
但他有两点优势。
第一，他琢磨的多。
孙子说过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
看他制定四档守秘计划那劲头也想象得到，在这场关乎前途命运的竞逐面前，他到底有多慎重。他前前后后准备了七套不同的计划，虽然不可能完全囊括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但是阴晓菲现在的这些手段，确确实实没有脱离他的计算范畴。
计划上有准备，就不会措手不及。
第二，他会花钱。
孙子大概说过会花钱的才会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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