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之间,声音全消。
所有人都住嘴了。
然后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好像按下了暂停的按钮,然后切换了碟片重新播放。这些人从口若悬河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变回了从前的样子。该傻逼的傻逼,该烂仔的烂仔,该狂浪的狂浪,完全恢复了正常。
一个人一拍阿诚的肩膀,递过来一杯酒:“诚哥,怎么跟掉了魂似的,过来嗨啊。”
阿诚吓的一个哆嗦,傻傻看着身旁的狐朋狗友,愣愣问道:“你们……你们刚刚到底是……”
“刚刚?刚刚怎么了?”那人不明所以,其他几个混子也一脸无辜:“诚哥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别多想了,发哥最近又经常叫你做事,肯定还是会让你出头的嘛。来来,今天就是要帮诚哥压压惊。你看那几个小骚娘们,劲爆的很,过来一起爽爽!”
阿诚晕头转向的被簇拥了过去,倒在了沙发里。
迷幻的音乐,麻醉的酒精,还有独品燃烧后弥漫的烟雾,美人香舌里渡来的药丸,一切让阿诚迷迷糊糊如坠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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