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伟荣点点头,道“出去再说。”
这意思是在这里说不合适。
三人一到酒店外边,眼前就是马涅什广场。这是莫斯科绝对的市中心,红场就在附近,三人这会就打算步行去红场。
今天是周六,下午一点开始列宁墓将开放2小时,现在才刚一点过,不知道排队排不排的上。
三人边走边聊,项伟荣亮了一下自己的欧米伽手表“我不是说过这表的来历嘛,那次那个越南高级军官家里就有几条苏联烟。
那会缴获越南人的东西除了我们之前支援他们的大米,其它的我们从不往嘴里塞,那帮猴子在水里都下毒!步兵有时候找不到安全的用饮水,都喝我们汽车水箱里放出来的水,反正汽车不会中毒,清洗水箱就成。
我排里有个小子胆子大、烟瘾更大,自个带的香烟抽完就抽了几根这种苏联烟,没啥事,我们就把那些烟都给分了。一股子旱烟味,不过连续几天几夜没个安稳觉睡抽着特别提神,好东西!
俘虏的越南军官说这叫坚强的味道,就这么回事。”
“哦。”
这时一边的关兴权似乎看了眼人行道边的一块宣传牌上的玻璃,“阿楠,别回头,后头有跟梢的,两个,餐厅里就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