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别人认不出来上头画的是什么,项伟荣和关兴权还是认识的。
画上是老大一位钟馗,“中堂画,辟邪的。”
张楠看了看落款,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个人,不过尺幅极大,画工不错,单单钟馗的胡子就是丝丝必现,很有点工笔画的味道。
先不论这幅钟馗艺术性如何,这单单作画时间就短不了!
不管有名没名,这画就不能丢自个对字画就是个半桶水,记不得的画家海了去了,而且这钟馗画也不能乱丢,这里头有点讲究。
二十来分钟后,那堆建筑垃圾已经被翻了个底掉,再没发现什么。建筑工人们也老老实实站一边,不知道这帮人到底会给个多少钱。
“问一下他们,有没有人在这里捡到过类似于这样的卷轴和书,有的话给我,付的钱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
经过翻译,一个工头模样的说“谁都没拿过,这东西又没用。这里之前已经废弃好几年了,以前是个养老院,没什么好东西的。”
“养老院?”
工头看着不像说谎的样子,他也犯不着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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