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莲娜的真名就是瓦莲娜,她的先祖是19世纪时就到美国谋生的俄国移民,只不过两三代人前就已经被完全美国化了而已。
    这趟面见老板不单单是为了红魔鬼这事,还有汇报公司在俄罗斯方面的业务开展情况,包括莫斯科方面的联系的几件事。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这事让我们办事处有点措手不及,需要老板您来做决定,我们不敢贸然处置。”
    不少事情涉及机密,瓦莲娜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汇报就没有携带任何书面文件,全部口述,她的脑袋就是个电脑硬盘。
    特工嘛,就算是最普通那种,这还是有点特长的,她这记忆能力就很不错。
    张楠习惯性去拿一整块非洲格木大台板搭起来的茶几上的中华,结果从身后传来妮可的声音:“第六根了哦。”
    张楠笑笑,这笑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另一边的项伟荣。
    姐夫他前几天也从华夏国内到了非洲——他戒烟了,戒了有个把月。
    在家也被爱人这样说过,似曾相识。
    看桌上烟灰缸内的烟头,这才发现自己一个小时内抽了五根,太多了,嘴都有点苦。
    张楠刚才真是没注意到自己一会功夫就抽了这么多,实在是瓦莲娜说的事情信息量有点大,其中有几项太诱人、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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