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面颊上污染了大片的血污,被江舫扶起身来时,他一头凌乱的黑发自然披落,整个人像是一头温驯的小羊,将脑袋抵到了他的胸口,嘴角淅淅沥沥地垂落下鲜红的血。
江舫还是来得太晚。
南舟的血几乎流干了,现在像极了真正的一个纸人,就连重量都轻了许多。
……
江舫略粗糙的指腹在南舟沾了一点汽水的下巴上停留片刻,开始逐渐上移,温柔地试图擦去记忆里那些血污。
南舟“……嗯?”
他有些迷茫地应承着江舫突如其来的温情和抚摸,浑然不知他在为另一个时空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细心而徒劳地做着清理。
……
教堂之中,江舫托住他的下巴,咬破道具中的血瓶,用舌尖撬开他发冷的齿关,一点点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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