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石窟时我就说过，我不是好人，”云长雁捋着袖子，“刚才，你也都听到了。”
溪梅皱眉，“那些人说的和我所知不尽相同，分明不是事实。”
“事实？”云长雁嘴角微g，“事实就是各说各话，在一件事上，b谁有理罢了。”
云长雁往更深处走了几步，眼神示意溪梅跟上，“对於你、对於伊缘君，甚至对於一些人而言，我或许是个好人，但在天下人面前，我就是坏到连骨子里都烂透了。”
他伸手折下一段树枝，拿在手中把玩，“为了探听更多伊缘君的消息，晔城这一出都跟上了不少尾巴，尾大不掉的，我方才这麽一拐，才勘勘断尾求生，可别怪我直接提了你一把……啧，都怪那gUi孙子Si不肯跟我说伊缘君消息，早知道就不要救那周岑……”
“我不介意，”溪梅摇头，又疑惑问道：“可是，你不是出手後才知道那是周岑麽？”
云长雁一噎，斜眼瞪了过去，“发牢SaO不行吗？问那麽多问题做甚？”
溪梅一顿，垂下了头。
自这草化形後，同样的质问和同样的场景可说是日日上演，云长雁不以为意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身形一滞，x口彷佛被大槌猛然重重一击，疼地他忍不住捧x躬背，斗大的汗瞬息从额上拼命冒出，如瀑般接二连三地不停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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