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属于曹家，却还不属于我。”曹铄说道：“谁都知道凌云阁是我的产业，兴办太多实在是太招摇。如果你想办，望月楼多办几家倒是没什么。”
“我明白了。”凌云阁管事问道：“襄阳等地要不要也兴办望月楼？”
“当然要。”曹铄说道：“还有一件事，望月楼虽然也是我的产业，对外却不要这么说。找个合适的人，向外宣称产业是他的。”
“早就安排好了。”凌云阁管事回道：“这些年也有一些人怀疑望月楼是公子的产业，我都安排了人，把事情给揽了过去。”
“望月楼你找的谁？”曹铄问了一句：“此人靠不靠得住？”
“回公子话。”凌云阁管事说道：“我们对外宣称每个地方的望月楼主家不同，并不是哪一个人的产业。”
“连锁店。”曹铄笑着说道：“这个说法不错。”
“连锁店？”凌云阁管事一愣：“公子说的我不是太明白……”
“望月楼对外宣称的模式就是连锁店。”曹铄说道：“这样挺好，即便有些地方凌云阁无法站稳，至少望月楼没人会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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