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幸好她派了名执法堂小弟子过来,把留在原地的几人各自送回家,不然以几人的脚程,说不定得走到天亮。
王浴生称他找王负棘有事,执法堂弟子便把他送到了王负棘所在的大殿门口。
执法堂弟子再三向王浴生道谢,如果没有他的凤火,此次恐怕无法大获全胜。两人推诿客气了一阵,王浴生脸上露出疲态,执法堂弟子才告别。
王浴生脸上满是疲惫,唇角也紧紧抿着。他揉了揉眉心,脚步有些虚浮,身体也有些摇晃。他轻轻敲敲门,没等里头回声,便缓缓地推开殿门,一脚跨进门槛,反手合上门扉。
门扉掩上的那一瞬间,他的腰登时直了起来,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眉宇之间甚至带着些愉悦。
他径直朝殿内走去,脚步稳得很,却没发出一点声响。直到他走到王负棘面前,王负棘才察觉到。
主殿,王负棘懒散地斜躺在榻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着滨海城的野史,时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悠哉悠哉得很。
一片阴影落在书页上,王负棘不禁皱了皱眉头,抬起手刚想点火照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大变,猛然抬起头,恰巧对上王浴生审视不悦的目光。
王负棘扯嘴笑笑,忙不迭收起书,蹦得跳下榻,招手请王浴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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