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湖湖畔一处偏僻的茅草屋,破旧不堪的藩篱险险地支在地面,随时塌下去都不意外。这时院子里刮来一阵强风,哗的一下就压倒了藩篱。藩篱倒下的声音还没响起,顿时淹没在一声声呐喊助威中。
酒气冲天的院子,迎来了它自建立起最多人的一日,百来个代表都拎着一只酒壶,或站或坐或躺,姿势惬意,全然没了当初紧绷警惕的状态。
尤其是院子中央,代表们重重围了好几层,喝彩声和倒喝彩不断从里边传来,还有咕咚咕咚灌酒的声音。
“快点!再快点!”
“乌束十三壶,和郁十七壶,就差四壶了。”
“乌道友加把劲儿啊,我可在你身上投了不少钱!”
“差了整整四壶,再怎么加油都没用,我看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掏钱吧。再说了,乌道友脖子都涨红了,怎么也不像是能喝下去的样子。”
沸反盈天的助威声和挤兑声在耳边响个没完,若是平日,这些代表可不敢这么对和郁乌束说话,今日借了宁非天的地盘,借了蛊惑人心的烈酒,借了远离尘嚣的湖畔,倒是促成了今夜的宴会。
包围圈中心,和郁抿完最后一口,高高举起空酒壶,展示给众人看,欢呼声愈加响亮,叹气声也愈加愁苦。
没多久,带着怒意的眼神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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