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城池外围,&bsp&bsp树海深处。
贺拔恕四仰八叉卡在树干之间,双目紧闭,睡得香甜。陡地一声尖叫,&bsp&bsp他立时惊醒,&bsp&bsp双腿一激灵,&bsp&bsp树干咔嚓一声响,浑身失重,&bsp&bsp掉了下去。
难以忍受的腥臭味直直钻入鼻孔,&bsp&bsp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为晕乎。
还没完全醒来,&bsp&bsp眼前闪过黑影,缓缓抬眼看去,脑门突然被贴了张金符。脖颈传来冰冷的寒意,&bsp&bsp贺拔恕的意识立即回笼,心都在打颤。
“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要财劫财,要色劫”
“咦?是人?”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
金符揭开,脖颈的刀没动。
一张熟悉又讨厌的脸映入贺拔恕眼底,他记得,这小子经常跟在疏狂界代表宁非天身后,&bsp&bsp似乎叫若鹿。碧湖监狱的时候,同那狗和尚一起被关在隔壁。
若鹿收回刀,“你不是贺拔家的那个嘛,&bsp&bsp怎么在这儿?”
贺拔恕猛地回神,&bsp&bsp对哦,&bsp&bsp他在哪儿,&bsp&bsp这是哪儿?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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