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因而减少了和儿子接触的机会,自我安慰般地期待着儿子的反抗期迟早会过去。
现在刘昭后悔于当时没有采取措施,可这份后悔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所谓的措施是指什么。
肖梅从小明房里出来了。她半张着嘴,凝视着刘昭走进来。脸很苍白的她刚坐下就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问他了吗?”刘昭说道。
肖梅点了点头,依然侧脸对着刘昭。
“他说什么了?”
在回答之前,肖梅先咽了一口口水。
“他说……是被他掐死的。”
刘昭禁不住闭上了双眼,虽然早有所料,可他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这只是一场误会。
“是哪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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