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讲过了,他们听到录音就——”
“这俩亡命徒,费尽周折,弄灭了电灯,将你困在这里,又进入了你的房间——结果竟未伤你一根毫毛就悄然离去,无影无踪了?”他的话音里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史德觉得既窝火又憋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明说了吧,医生。我认为不曾有人来过这里,也不相信有人企图杀害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史德愤慨地说。“那电灯是怎么回事?那位守夜人罗祥又到哪儿去了?”
“他就在门厅。”
史德心里一惊。“死了?”
“没有,是他给我们开的门。总开关有根线出了毛病,罗祥到地下室修理去了。我们来的时候刚刚修好。”
史德麻木地看着向海洋,最后“噢”了一声。
“我真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把戏,史德医生,”向海洋说,“从现在起,不要把我拉扯进这件事。”他向门口走了几步。“请行个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有事我会给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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