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景尚夺了那个年轻男人的女人吗?”郝东放下了胳膊,“确实,很少有哪个家伙诉讼自己的女人给人家夺了。一般都是动手来解决。但是,找出那个年轻的男人,恐怕不太容易。因为唯一的线索是声音……”
“也并非没有别的线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面大楼顶上的狗又在那儿窥视这边。
“还有吗?”
“‘竟然——’,这正如你说的那样,是说对信赖的反动。这种话特别适用于友人、知己之间,不过,就目前我们所了解到的景尚的性格来分析推断,他不可能有这么亲密的朋友。这么说,竟然一词说不定是指医生,比如说,因为一些事情,景尚奸一污了或夺了身为患者的有夫之妇,从男人的眼中看,医生应该是一种严正的职业,基于这种立场,说出‘竟然’这个字眼来,会不会是这样呢……”
“很有可能。也许我们还可以想象那句话适用于其它场合的情况,但像你说的那样,似乎更妥当些……”
郝东也在左思右想。
“不过,你刚才说怀疑是女人推下去的,如果那个有夫之妇是犯人的话,她出入医院,总会给人看到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犯人果真是女的,就很可能是医院里的护士……”
“‘竟然’一词,也很可能指同一性恋者之间感情上的纠纷,不过……”郝东欲言又止。
“先调查一下看看吧!”田春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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