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闻过呀,你要闻了也会酒不醉人人自醉的。”
“我有鼻炎,就是闻了怕也分不出香臭。”初文广带些讥讽的说。
“你是名牌盲,什么名牌也分不出来。”
“是,我就是个非洲土人。”
杜青萍不想与初文广逗嘴,继续自己的话题“他手上戴的是劳力士名贵金表,要十几万元一只呢,我在赛特商厦见过。当时就想,你这辈子要是能戴上这样的金表我就满足了。”
“我戴金表你满足什么呢?”初文广冷笑。
“‘夫贵妻荣’么。可你现在只戴着不到一百块钱的电子表,要升级到十万元,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
初文广晃晃手腕上的电子表,“这表不挺准么,还防盗、防丢、防抢。”
“现在戴表不只是为了看时间,也是身份的象征。我给他按摩时想,他一定出门乘坐自家的奔驰车。等他离开后我从窗户向外一看,还真让我猜着了,他走上了一辆黑色的大型奔驰,街上不少行人都注视他。”
“你观察得还真仔细。”初文广语含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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