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泽宇咬着牙嘴硬,“不可能。”
他不可能承认这么多年都被司徒泽墨蒙在鼓里。
苏婉蓉笑的得意,脸不红气不喘的编造谎言,“我是他的结发妻子,同床共枕,朝夕相处,我自然比你了解。”
趁司徒泽宇愣神的工夫,苏婉蓉挣脱他的束缚,但这会儿并不着急逃走。
她揉着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眼底阴婺一片。
“司徒泽宇,你说的什么阮南羽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好言劝你一句,若是你日后再不知羞耻的纠缠于我,对你百害而无一利,我再也不是从前逆来顺受的苏婉蓉,而司徒泽墨于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毫不相干的丈夫,请你好自为之。”
司徒泽宇脸色黑沉,薄唇紧抿,一言未发。
苏婉蓉整理好衣服,昂着下巴,走出了幽暗的小花园。
司徒泽宇并未去拦,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司徒泽墨真的能人道?
这件事真相比阮南羽的事情失利,给他带来的冲击更大,如果司徒泽墨真的能人道,对他而言是巨大的威胁,一旦司徒泽墨有了自己的孩子,司徒家便真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黑暗的花园中,一颗刚刚栽种不久的小树,经受不住司徒泽宇的一拳之击,拦腰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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