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今儿怎么了?有这么好的兴致在亭中赏月,冷是冷了些,今儿的月色朦胧,圆月若隐若现,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在屋子里坐久了,只是想出来吹吹风罢了。”
司徒泽墨不是个有趣的人,苏婉蓉却十分开朗善谈,所以,两人交谈,多时是苏婉蓉在找话题,亭子里凉风习习,两个人紧挨在一起,视野开阔,倒是比闷在屋子里,多了几分诗情画意。≈
“你说,人活一世,究竟怎么才不算白活?”
苏婉蓉手肘撑在栏杆上,支楞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幽幽的问。
“海纳百川,无愧于天地。”
苏婉蓉瞟了他一眼,“说话倒是文邹邹的,有几分道理,可有的人似乎天生一副坏心肠,别说无愧于天地了,只要不是自己,任何人都能成为他们牺牲的代价,你说这样的人活着,究竟能得到什么?”
司徒泽墨无言望着苏婉蓉,眸中幽暗了几分。≈(≈
关于生死的空谈,已经不止一次从她口中听闻。
有时候,夜里做噩梦,她常常会哭出声来,嘴里喊着爸妈,甚至还会喊‘我恨你’此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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