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翠并未回身,状似随意的问。“你在商行工作有一段时日了,待的如何?”
“挺好的。”司徒泽宇半倚在柜子上,随口回答。
“怎么个好法?”
他们母子向来话不多,又何曾谈过心?
“您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泽宇下意识感觉到不好。
丁秋翠的脸上弥漫着一层厚重的阴霾,“哼,唆使宣传部门那些小浪狐狸,到处散播你父亲的谣言,这就是你所谓的日子过的好?”
“妈您什么意思?”司徒泽宇脸色顿时一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要是没有查证过,你以为我会冤枉你不成,你的那个女秘书我已经让人辞退了,这种不要脸的贱皮子,也配待在司徒商行里,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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