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拽住了苏婉蓉的衣角。
苏婉蓉脚下一顿，转过身看着那小丫头，微微弯下身来，“你还有什么事儿想跟姐姐说么？”
十岁多点的小姑娘，眼睛里没有小孩子的活泼动人的光，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她凝视了苏婉蓉许久。
“姐姐，等我好了，你们就会把我送走的对吧？”
苏婉蓉一怔，温和的笑着，摇头，“不会的，你乖乖的养好身子，哪里也不去。”
小丫头却异常的理智，“你们在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之后，我就会被你们送走对不对？”
虽然小丫头看上去仍旧害怕，但是思路清晰，甚至有异于同龄人的成熟与聪慧，想来这些年间，一定经历了不少事情。
苏婉蓉心中有些同情，提了裙子，在床边坐下，摸着小姑娘乌黑的长发，“你知道？那你可知道，你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么？”
小丫头落寞的垂下眼眸，手指头不安的在一块儿搅着，“除了孤儿院还能是哪儿？”
“你不想去那儿么？”
小丫头点了点头，“如果可以，我能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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