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秋天的风送来了果子的香甜,送来了丰收的喜悦,也送来了焦香味。
城南的有个粮仓着了火,浓烟飘到空中,农民们这半年来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
湛胥才得到消息就急匆匆赶到了城南,最近一连串的活在让他有些头疼。只不过,秋高气爽,枯草杂陈的季节倒还算得上正常。
就算是往年,也有这儿的山着了火,那儿的布库被烧了的事儿发生。并且,这些事儿屡见不鲜。
但再怎么多发,也不可能如同今年这么一般密集。
湛胥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现在各地粮食紧缺,他只能带头节衣缩食,稳定政局了。
粮仓接二连三的失火,再加上圣朝如今的移居政策,让他亳州的人口不断减少。
湛胥也怀疑过这些事儿和圣朝有关,准确的说,是和如今接替赵庆之的褚良有关系。
但最终,他否认了这种想法。倒不是觉得褚良没这么聪明,只是觉得徐长安和他身边的人,没这么狠毒。毕竟,粮仓一烧,一同遭殃的还有这亳州的百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