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抬起了脚,膝盖顶在了时叔的胸口处,胸口碎开,时叔仍旧没有松手。
他就像民间的一块狗皮膏药,紧紧地黏在了帝俊的身上。
此时的时叔,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
双眸之中意识涣散,鲜血连成了线从空中落下。
「方才我就不应该招揽你!」帝俊声音低沉,咬着牙说道。
他后悔了,可以说是自古以来最后悔的一次。甚至,他出卖自己儿子裂天的时候,都没这么后悔。
时叔此时已经讲不出话来了,他只是抬起了满是鲜血的脑袋看了一眼帝俊,虽一言未发,可眼中的坚定,可脸上伴随着鲜血扯出的笑容便说明了一切。
爆炸声响起,距离此地较远的长安都发生了震动,甚至就连位于西方的雪山都因为时叔的自爆而发生了雪崩。
整片天地灰蒙蒙的一片,灰色夹杂着沙子的天空中,出现了点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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