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颤抖着抬手指向东南方，“在那个后面，都已经……死了。”
话落，萧锦寒垂眸瞪了他一眼。
张磊吓得连连解释，“不是我害的，我只是负责平常来看这些人的反应，再做记录，放毒的不是我！”
“所以你见过那人？”萧锦寒口气寒若冰霜，带着极强的压迫力。
张磊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哭着说“一开始没见过，后来有人发现我放虫子，他帮我解决，抓住我的把柄，我们才见的。”
“带我去找他。”萧锦寒用剑尖抵在张磊喉头，逼着他从地上一点点爬起，直立在自己正对面。
张磊头往后仰着，尽量和剑尖离远一些，萧锦寒手臂未动，一副他怎么也逃不掉的样子。
张磊讪笑，“他和我都是用秘密暗号联系的，一般来说，得我发暗号他才会来见我的。”
萧锦寒盯着他那双鼠目，总觉得他的话不可信，可如今的情况危急，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赌一赌。
“若敢耍花样，你浑身上下长在外面的东西，都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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