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罗氏站起身来,看着那只信鸽被丈夫从肩头取下,抱在胸前摸了摸各自背羽后,木罗氏走了过来,从鸽子脚上的木筒里,取出了一张卷起的纸条,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有意念传音不用,偏偏要用这慢吞吞的飞鸽传书。”。
这声类似于抱怨的话说完后,木罗氏已经把取出的纸条,递给了木山巙,换来了对方手上的信鸽,把那只鸽子往空中一抛。
翅膀的扑腾声中,鸽子飞入了迷雾之中,瞬间就不见了踪影。留下了两根抖落了的羽毛,在木山巙和木罗氏中间,随风飘扬,轻旋着缓缓落下。
“意念传音容易被家里人窥视,并不安全。虽然飞鸽传书慢了一些,但好歹安全很多。”木山巙说着此话,徐徐展开了手中卷起的纸条,在浓雾之中把纸条抬起放在距离双眼最近之处,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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