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为如此，她心里才更加不是滋味。
因为这场意外，本来可以不用发生，可以避免的。
但偏偏，乔司洋还是让它发生了。
也幸好科硕运气好，没有打什么大碍，可如果运气不好，那她就真的失去了一个孩子了。
所以这一点，她无法释怀。
“抱歉。”乔司洋也知道宋暖心里很难过，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愧疚，自责，等等情绪也涌了上来。
宋暖吸了口气，“那科硕被带走之后的记忆，也是你干的吧？”
她没有原谅他的道歉，她也没资格。
毕竟受害者是科硕，科硕原谅，她才原谅。
“是。”乔司洋点头，“是我在你睡着之后，对科硕催了眠，消掉了他被带走，以及出车祸的记忆，除了想瞒住是我干的之外，也是不想科硕在车祸中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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