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翌点点头，“你把那日在九牧宫接受四大部族首领考校的事再详细说说。”
彭子微于是事无巨细的把那天在九牧宫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这一次他没有隐瞒什么。
方翌沉默了一会，他说道:“姜夔问你的话我换个方式问你，你觉得凭什么白泽在这里可以不受控制？他也是大妖啊。”
彭子微对这个问题早有思索，他答道:“我觉得这天下就没有谁是不受控制的。”
“就拿白泽来说，他在九牧宫其实就是一个孤臣，他天生的神异让他受到其他人的排斥，帝王用他来钳制其他大妖，除了依附于帝王外他无处可去，这不也相当于被困在笼子当中了吗？”
“你倒是看得通透，怎么好像你对人君没有该有的尊重？”
“没有不尊重，就事论事而已，我倒是想斗胆问前辈一件事。”
“你问。”
“按理说前辈这个境界不应该再操心这种俗事了呀！”
“我和白泽有点旧怨，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后辈有求，怎么也要帮上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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