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中,三女儿向来寡言少语的。
他其实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便是逢年过节见到了,她也总瑟缩的躲在一旁,叫上前来问句话,回应的都磕磕巴巴的。
久而久之,秦大爷也便不再理睬她了。
直到她进了松溪堂,他才渐渐发现这个女儿的变化来。
可就算知道保宁比以前活泼了,话似乎也多了些,可至少在秦大爷面前,保宁向来沉稳,乖乖巧巧的,从不疾言厉色。
面眼前的保宁,几乎吓到了秦大爷。
“父亲趁着我出门,二叔和大哥不在,家里只有一个看上去没心没肺,实则最好欺负的二哥在家……便觉得可以由着父亲折腾了?
祖母昏睡不醒,父亲拦着不让找郎中,是何用意?难道,父亲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你!胡言乱语。那是你祖母,也是我生母,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有人害她?”
“那便奇怪了,父亲这阵子几乎住在铺子里,今日怎么突然回家了。回家便回家吧,发现祖母昏睡不醒,父亲这个儿子非但不急,还拦着二哥,即不让他找郎中,也不让他报信,父亲是何用意?父亲今日或是解释不明白……等二叔和大哥回来,我一定如实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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