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将破晓,白暮照例端水进来,却瞧见他家公子愁眉不展地坐在床榻上,眼底一片青黑。
纵使他这些年早就养成了沉稳的性子,此时也不得不吓一跳。
他走上前,担忧问“公子昨夜一夜未眠?”
商迟抬眼看他,眼睛里都熬出了红血丝,开口的声音更是沙哑不堪“几时了?”
白暮将一旁的衣袍取下“卯时刚至。”
寻常他家公子都是这个时辰起来练武的,他算着时辰过来,却是不想,公子竟一夜未眠。
商迟抬手捏了捏眉心,伸手接过衣袍自己换好,洗漱后便起身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剑法,困顿的脑子清明了几分。
他吃早膳时问“昨日绣衣使处可有动静?”
白暮立即道“除了年前帝君派出去勘察各地官员的那一支未归外,其他人并没有做什么,如今天下尚算太平,朝堂内外也平静无波,倒是少了绣衣使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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