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忠连忙不敢做声。
等了好一会儿,见徽文帝不发脾气了,他才命人进来收整御书房。
片刻功夫,御书房内焕然一新,又是透着威严贵气的御书房。
徽文帝气得头疼,谭敬忠上前替他按揉穴位。
直到徽文帝的气散得差不多了,他才斟酌着道“帝君何必为此气坏了身子?郡主嫁给侯爷也是好事,如今侯爷在百姓心目中呼声过高,若不是帝君将绣衣使交给侯爷,只怕那些高门府邸早就将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若是叫侯爷娶个世家姑娘,才是麻烦。”
方才徽文帝说错了一点,除了商迟,跟着徽文帝几十年的谭敬忠才是最能揣测明白他心意的人。
闻言,徽文帝哼了一声“话虽如此,但还没有被他们逼着走的道理!”
谭敬忠立马就明白了,帝君这不是气要赐这桩婚,是气被人设计,逼得他不得已赐婚!
“这件事确实是侯爷和郡主做的失了分寸,但他们二人自小相识,有些情谊也算合理,事已至此,帝君也不必为此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划算。”
徽文帝闭上眼,呼出口气“若只是情谊倒还好,就怕是,他们心中有别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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