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在一旁坐下,透过车窗看见秦家一家人,有些同情道“秦老夫人那般年纪,又是大雨,竟还坚持着不走。”
林清芷看着远处,情绪不明“一旦错过了今日,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秦承韫的尸首不可能一直不下葬,若是没有了这具棺木,秦家人独自来跪宫门,效果大打折扣。
闻言,木莲有些不解“百官都入宫了,宋家人也进宫了,为何独独不宣见秦家?”
林清芷淡淡道“做做样子罢了,宋家累世的军功是多少白骨堆成的,帝君必须考虑宋家,或者说宋太尉的感受,若是轻易给宋怀信定罪,要寒了宋太尉和众多保家卫国的武将之心了。”
木莲又问“您说此番帝君会让宋公子偿命吗?会不会念在宋家世代忠心耿耿的份上从轻发落呢?”
林清芷轻嘲“宋家世代忠心耿耿,秦家便没有世代鞠躬尽瘁吗?不过是一武一文,一个用累累白骨堆砌,一个却是形诸笔墨罢了,宋家四世三公,秦家也是代代位居九卿之位,帝君要念着宋太尉,也要顾着秦家,否则就是收之东隅失之桑榆,怎样都不划算。”
木莲恍然,“原来如此。”
随即又有些忧虑“可若是帝君真的叫宋公子偿命了,咱们殿下岂不是要少一方助益?”
闻言,林清芷面上冷嘲更甚“你以为宋家大房靠得了几时?宋怀信不堪重用,宋太尉年迈,宋大爷夫妇能力配不上野心,若真靠他们,就是再给商其琛十年,他也未必争得过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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