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长安兴化坊。
长安城的净街鼓已经敲罢。
各个坊市紧闭了大门,随着万家灯火相继熄灭,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城终于陷入沉寂。
陈楚瘫软在他自制的躺椅上,脸上写满了焦虑。
自从酒驾出车祸后,他已经在大唐度过了三个夜晚。
别人穿越要么穿成皇子,要么穿成国公家的纨绔,而陈楚却穿越到了一个废物身上。
身体的原主人,因为喝花酒欠了人一百贯钱。
老鸨子带着人上门讨要,陈楚老爹知道后,气得呕血三升。
好说歹说,老鸨子才答应宽限七天,否则就拿他家的小酒馆抵债,还要把陈楚送到官府去。
没想到第二天陈老爹就蹬腿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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