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圣凌看着她的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前和谭书雪最后的那一眼对望。一模一样的双眸，相似的眼神，绝望得就如同一滩死水……
“圣凌，我早已被妖王沾污，忘了我吧……”这是她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是他永远无法抹去的痛楚。
“我不会让你走，也不会让你有事！绝对不会！”他紧握住她的手，薄唇微颤。
北蝉衣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小腿发软，再也站不起，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着账内燃烧的火焰，眼泪早已不知何时滚落。
前世的圣凌最爱的也是谭书雪吗？那她又算什么？圣凌，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找到啦！找到孩子了！”
几个军士发现了她的踪影，三两步上前就将她像小鸡一样的提起，方才的眼泪滴答滴答又落在脏兮兮的口水巾上。
火已灭，苏圣凌抱着替身女子出了帐子，当他见到浑身黑乎乎的北蝉衣时，竟鬼使神差得将怀里的女人交到身后某少将怀里。
一双黑漆漆幽暗如墨，但深处却有着担心过后的心定。
“皇叔，对不起……”北蝉衣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手放在小肚子前轻轻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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