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山卷起衣袖,伸手揭开担架上的白布,露出底下的脸。他瞟了一眼,便露出厌恶的表情,将白布又丢在那张脸上。
旁边一个仵作打扮的中年人和几名官员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叶暮山难看的脸色。
“怎么死的?”叶暮山问。
“回陛下,翰亲王全身上下只有一道伤口,伤口很细而皮肉不外翻,应该是刀刃快速穿过喉间所致。”仵作回答着,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叶暮山指了指另外两架担架上的尸身,森然问道“这两人呢?”
仵作颤巍巍地说“手法相似,即便和杀害翰亲王的不是一人,也该系出同门。”
旁边一个瘦高的官员见叶暮山面色不善,连忙又补充道“这两人都是翰亲王的贴身侍卫,亲王府里的人发现的时候,三人的尸身都在府外不远处……”
“有什么线索么?”叶暮山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官员一愣,支支吾吾地道“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当值的卫兵也没发现有人出入,所以此案查起来有些麻烦……”
叶暮山冷笑道“死的可是你的主子,作为刑部尚书,皇城之内发生这等事,你不该查得卖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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