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惠芸此时心里也是酸酸的,不过更多的是心疼郑礼信,不由地感叹道“小莺,他要是我的,跑不掉的,要是不是,就算是拴住了人,也拴不住心的,这时候千万不能拿银子说事……”
她越来越了解郑礼信了,要是拿这事激他,只恐怕他连臻味居都押出去,还了钱,两下利索了。
郑礼信熬到了凌晨时分,整个人沉浸在自责和思念中。
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和菱角还有机会,哪怕是鲍家有丁点的过错,或者自己生意有了起色,就会考虑回去找她。
夜色深深,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梦里重回哈尔滨熟悉的中国大街上,不远处的民间艺人正吹着唯美浪漫的萨克斯,菱角先是陌生地看着他,然后把手缓缓地伸了过来。
他丝毫没迟疑,伸手抓住了菱角的手,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随即,一股子暖意涌上了心头,整个身体都是暖暖的。
他模糊的意识慢慢清醒了起来,试着感觉了下,手里真就有个东西,准确说不是东西,是一直细长雪白的手。
鲍惠芸一直看着他,等他睡着了,拿着自己的裘皮大衣,轻轻地给他盖上,眼见他伸出了手,把手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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