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们耗费体力严重,这会算来已经很长时间没进食了,郑礼信昨晚在极寒中冻了一夜,浑身发酸,手脚无力。
“靠在墙根待会,冰天雪地的地方野兽多,遇上了谁也跑不了。”邓耀祖建议先休息会。
他这么想没错,谁知道那些白俄人是不是走远了,何况林子里常有大型动物出没。谁都知道危险并没有过去。
大白天风雪交加,天昏地暗,如同夜晚一般,这种场景超出了郑礼信的想象,他靠在墙边缩着身子休息,想着怎么逃出去。
“小子,你叫什么?告诉本少爷一声。”邓耀祖眼珠子叽里咕噜转着,才想起来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九子,以前在饭店干活,吃劳金的。”郑礼信随口编道。
吃劳金是长工的代名词,邓耀祖这些年满嘴东洋话,想了想才明白什么意思。
饥寒交迫,俩人想到了吃的。
邓耀祖问“小什么了,一路上你怎么过来的?二车厢挑头闹事的那人是你吧!”
想起了昨晚车上的风波,他猜出来那事可能是郑礼信这小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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