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呢,您睁睁眼吧,早点儿停了风,叫那个大头孩子少遭点罪。”江边地窨子里,侏儒老汉刘福厚面向西北,迎着刺骨的寒风,满脸的惆怅。
郑礼信暗中留下的银钱,足够他们用上一段时间,节省着花,能用小半年。
老两口小声嘀咕了很久,声音虽小,双方却听得清清楚楚。
婆子彩灯话少,刘福厚透过昏暗的光线,清楚地看到了她好几回露出了天真的微笑。
说了好一会话,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去买了几斤白面,和拳头大的猪肉。
不一会功夫,洞里就飘出了喷香的味道。
婆娘彩灯包着饺子,不时地闻着馅子的香味。
“那孩子字儿写得好,心眼好,就是胆子大了点,哈尔滨城里坏人多,哪嘎达没有打死的人,唉……”眼看着二十多个饺子包好了,刘福厚满脸地伤感和纠结,嘴里说着,不由地看向了外面。
他满脑子是郑礼信刚才的豪言壮语,还有小家伙跪在地上的模样……
此刻,郑礼信躲在马厩里,正眯着眼睛查看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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