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他枪那收回来了,谢周全心里咯噔了下,心里想的却是那晚的场景关帝庙前自己瑟瑟发抖,连刀都拿不动了;胡同口洋保镖连反抗都没反抗就躺在地上了……
借着这个由子,洋保镖已经叫他们支走了,省得被查出来,落下个雇佣杀人的罪名。
这事越想越麻烦,要是没有确凿证据,摊上这种事,谢文亨带着一群虎狼般的仆人,再加上尤里科夫支持,完全可能反了案,什么事都没有。
眼下东家没在这里,要是直接供出来了枪手的事,眼看着马文生六亲不认的架势,很容易把他带走了,就算到时候使了银子,坐上一阵子大牢也是难免的。
想好了,他举起手来,假惺惺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痛恨不跌地说“该死,该死,都说同行是冤家,马大得病了,听说是麻风病,都是别人传的,我说这事干什么。”
他瞬间就改了口。
马文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盘算着,真有点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边,程秋媚跪在地上,一会阿弥陀佛,一会关二爷的,人家彻底不告了,他实在难以决断了。
就在这时,邓弘毅走到了他跟前,先给他来了意想不到的表态
“马兄,今天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的事,这么女人砸了东西,又吵又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